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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已經到了啊?」

 

這個時候,珞侍進了休息棚,看到他們的時候,似乎因為他們早到而感到吃驚。

 

 

畢竟音侍總是可以有各式各樣亂七八糟的事情胡搞瞎搞到時間不夠用,然後就厚顏無恥地遲到,這次居然會早到,怎麼看應該都是綾侍的功勞。

 

 

 

「嗯。我不想這傢伙出什麼紕漏,所以先把他抓過來教育。」

 

「教育?音侍是教得了的人嗎?」

 

 

珞侍用一種好像第一次發現音侍原來有腦細胞的表情看向音侍,這讓音侍相當不服氣。

 

 

「小珞侍,你怎麼好的不學,盡是學壞的啊!死違侍那張嘴爛得要命,你不可以向他看齊啦!」

 

 

說著,還沒等珞侍回話,音侍就因為忽然想到違侍這個人而跳線到另一個話題去了。

 

 

「啊,對了,綾侍,示範賽是怎麼進行啊?我跟你打,那小珞侍不就跟死違侍打?太可憐了吧,死違侍一定又會欺負小孩子!」

 

 

違侍跟他們幾個一向不是一掛的,同處在一個空間都會不舒服,所以在賽事開始前,違侍不太可能會出現在休息棚,他們要討論什麼也不怕違侍聽到。

 

 

「很遺憾,就是這個樣子。」

 

 

綾侍證實了他的猜測,這頓時讓音侍擔心了起來。

 

 

「啊!那怎麼辦?老頭你快想想辦法啊!死違侍雖然很弱,但是小珞侍是紅色流蘇,這根本一點也不公平嘛!」

 

 

會說違侍很弱,也只有他這種純黑色流蘇的怪物才有這個資格了,拿深紫色流蘇的違侍無論如何不會差到哪裡去,只是在音侍面前自然什麼也算不上。

 

 

「珞侍都沒開口了,你管這麼多閒事做什麼?到底是誰越來越像老媽子?」

 

 

綾侍一面不耐煩地回答,一面將「珞侍只要抱隻貓在手上,違侍絕對傷不了他一根寒毛」這句話吞進肚子裡。

 

 

「我沒有關係,再怎麼樣我也是五侍之一。」

 

 

珞侍的個性就是好強,儘管他也知道對上違侍自己必敗,但他還是沒有怯戰的意思。

 

 

「小珞侍──」

 

 

「兩場示範賽的勝者還要再比一場,你贏了我就可以跟違侍打了,不必那麼心急。」

 

 

「咦?有這回事!那我一定要把你做掉!我想打死違侍想很久了!」

 

 

……

 

 

姑且不論是「打,死違侍」還是「打死,違侍」,單是聽到音侍為了要跟違侍打架,所以放話要把自己做掉,綾侍的心頭還是浮現了少許不愉快。

 

 

不過這種不愉快跟音侍說也沒有用,他的作法一向是一語不發直接報復到違侍頭上,說起來違侍還真是活該倒楣似的。

 

 

「小珞侍,我會幫你復仇的!」

 

 

音侍拍了拍珞侍單薄的肩膀,一副「一切交給我來」的樣子。

 

 

……打都還沒打,請不要這麼快就說要幫我復仇。」

 

 

這種語氣聽起來不只是認定他「輸定了」,而且還是「會輸得很慘」的感覺,珞侍被他觸霉頭觸得臉上一黑,一點也不想接受他的好意。

 

 

「那我是不是該去請違侍替我復仇呢?」

 

 

綾侍瞥了音侍一眼,不冷不熱地問了回去。

 

 

「啊!老頭,你怎麼這麼說,我們是好兄弟耶!好兄弟之間是沒有什麼仇的,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一樣!」

 

 

音侍彷彿完全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甚至還用手去貼綾侍的額頭檢查他有沒有發燒,在判定體溫正常後,仍繼續用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望著他。

 

 

「有的時候我真想把你碎屍萬段。」

 

 

綾侍低聲唸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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