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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回就是這張圖的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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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我今天想了兩下最近這些事情。」
 
「嗯?」
 
好吧,結果又是約我來談判嗎?您覺得裸裎相對比較好說出口,可是我死不肯脫,只好直接開始?
 
「我覺得我造成你很少困擾,騷擾了你這麼久,而且昨晚也是我做了很多該做的事,所以事情才會變成這樣。」
 
坦白說,不會。前輩您果然是個好人,換成是別人,就算被您壓倒在床上,也未必會反過來上了你啊。比方說您上次提到的米重就絕對不會。
 
「再加上……先前第一次一百夜情,我也對你做了好的事,你會生氣也是正常的,所以我想,就互相抵銷吧。」
 
「互相抵銷?」
 
「對,是互相抵銷,可不是當作有發生過。」
 
可是前輩,您說的第一次一夜情,是我騙您的啊,您什麼事都沒對我做,這要怎麼抵銷?看來您果然不記得昨晚我說過的話?
 
「前輩,那次……」
 
金侍覺得自己應該再解釋一次,但范統打斷了他的話。
 
「我什麼都記得了!你不要跟我講細節!」
 
「不是,我只是想說那天晚上我──」
 
「不要說!無論是什麼我都想聽!」
 
看他反彈得這麼驚恐,金侍只能收起解釋的心思,輕輕嘆息。
 
「您想互相抵銷嗎?那可是我佔便宜喔。」
 
「啊?你吃虧?是因為你記得但我不記得嗎?」
 
「不是這樣的……就算算上您漏掉的兩次飯錢,您還是吃虧了啊。」
 
「飯、飯錢?」
 
范統果然將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金侍也決定跳過這個話題。
 
「沒事。互相抵銷以後呢?前輩是覺得這樣講一講就比較不尷尬,大家又可以恢復成原來普通同事的關係了嗎?」
 
如果是這樣,那前輩你的觀念突然開放了不少啊,抱持著這樣的心態,要跟誰一夜情都沒問題囉?
 
想是這麼想,但想像了一下范統跟別人一夜情的畫面後,金侍瞬間又覺得范統還是維持原來的樣子比較好。
 
「特別同事啊……喔……」
 
范統那猶疑的語氣,聽起來就是有話想說又說不出口的樣子。
 
「您總不會說想跟我交朋友吧?我可不願意喔。」
 
「我當然不會覺得上過床的人還不能當特別朋友!只是……我有件事情想拜託你,但我覺得可能是個很過分的要求。」
 
什麼要求……您對我還能有什麼要求啊?別告訴我是一輩子的酒友。
 
「多過分?陪您純喝酒,直到世界終結?」
 
「咦?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沒好處的事情,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噢,我要拜託的不是這件事啦,但你應該也沒壞處吧……」
 
范統一面說,一面心虛地縮進溫泉水裡。
 
「您還是可以說啊,我好想知道前輩對我有多殘忍、多過分喔。」
 
「你說成這樣我怎麼不好意思說出口啊!」
 
「抱歉抱歉,我再調整回您專屬的營業用模式。前輩您想拜託我什麼,儘管說啊,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滿足您。」
 
金侍對他露出了相當溫和的笑容,如同要鼓勵他將話說出來一般。
 
「……你這樣我更說得出口了。」
 
范統僵硬地看著他,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評論他的雙面性格。
 
「那我裝作沒在聽,您對空氣說話?」
 
「小金……」
 
別撒嬌。我是說,別無意識撒嬌。您現在沒喝醉,別連清醒的時候都這樣對我。
 
「我是想拜託你,能不能讓我試試,我到底喜不喜歡女人?」
 
……什麼?
 
這時范統終於將話擠了出來,但金侍卻覺得自己沒聽懂。
 
「您說想試什麼?」
 
「試試看我到底討不討厭男人啦!」
 
……
 
金侍微微停頓後,茫然地問了下去。
 
「具體來說,您想怎麼試……?」
 
「咦?一定不要說嗎?」
 
范統彷彿覺得內容羞於啟齒,從失神狀態中回神的金侍則忍不住嗆了一句。
 
「不具體說,你當我能心靈相通啊?不是上過床就能習得讀心術的好嗎?」
 
「總、總之我大概是不想從比較輕微的開始,實驗看看一些比較親密的碰觸會不會排斥,有什麼感覺吧,可是我也知道能找誰,所以問你願不願幫忙……」
 
因為喝醉酒之後黏我的事不能被別人知道,所以找我喝酒,現在又是因為想嘗試能不能接受男人,剛好我們也上過了,所以找我?
 
金侍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評論范統的想法,他的心情也浮躁了起來。
 
「我現在知道哪裡過分了,這跟陪您純喝酒但不能亂來有什麼差別?您有很多朋友,到底為什麼不去找別人?」
 
「找別人也太不奇怪了吧!誰會找敵人實驗這種事啊!光用想的就能接受!」
 
「所以是我,你就能接受?」
 
他這句話問得范統一愣,先是點頭,接著又搖頭。
 
你不是點頭了嗎!又搖頭什麼!
 
金侍幾乎想兩手壓住他的頭,不過他的理智讓他沒真的這麼做。
 
「我就只是想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女人啦,你跟我說願不願意幫忙就好!」
 
范統混過了這個問題,金侍則在忍住頭抽痛的感覺後,冷靜地反問。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答應?」
 
「我哪沒這麼說?」
 
「你既然會問,不就是覺得我有一定的機率會答應嗎?」
 
「因……因為小金你人很壞啊……」
 
從一個好人嘴巴裡聽到這種話,一般情況下金侍可能會覺得自己演戲演到入魔,取得了莫大的成功,但……這個好人是范統的話,他覺得范統感知出了問題才是正解。
 
「是,我很壞,尤其對你特別壞。」
 
金侍索性順著范統的反話說,然後沒等他反駁,就無可奈何地接著說下去。
 
「您想試的話,我就陪您試也沒關係。現在嗎?」
 
「現、現在?我還沒做好身體準備啊!」
 
……又是身體準備。我知道了,是心理準備吧?
 
「我現在就在您面前,想試什麼,現在可是個好機會,您真的要放過?」
 
「但我又不知道怎麼結束!」
 
「要我教您嗎?」
 
金侍發問後,便直接對他下達了指示。
 
「轉過來,站到我面前,看著我。」
 
原本背貼著池壁站著的范統,聽了他的命令句後,雖然還是有點緊張,但還是依言轉身移動。
 
「前輩,靠近一點啊,我又不會做什麼,您離那麼遠要怎麼實驗?」
 
金侍笑著又說了一句,等到范統終於走近幾步,他便將雙手撐在池邊,然後下達下一個命令。
 
「脫我的衣服。」
 
「咦?我來穿嗎?」
 
「對啊,您想實驗能不能接受喜歡上一個男人,這是很基本的吧?」
 
金侍以理所當然的口氣這麼說,於是范統便神色複雜地抬頭伸手,開始去解金侍的上衣。
 
為了讓他方便,金侍還配合地微微前傾。范統解衣服的動作十分慢,一個衣扣也要解很久──這大概也是因為緊張。
 
他的外衣散落在池邊,內衫則被范統拉開後,半掛在身上。脫到這裡,范統略帶尷尬地看向他。
 
「然……然後呢?」
 
「然後看您還想實驗什麼,否則就這樣結束也可以。」
 
「就這樣開始也可以?」
 
「是啊。」
 
金侍盯著他,輕輕地說。
 
「您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都配合您。」
 
聞言,范統低下頭,又不知道在想什麼。
 
原本金侍以為他會喊停,沒想到范統重新抬頭後,便試探性地朝他伸出手。
 
喔?意外地有決心呢。
 
金侍微感訝異,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他也想知道,范統會先摸自己身體的哪個地方。按照范統保守的程度,他覺得可能會是脖子,事實證明,他沒有猜錯。
 
范統的手摸上來的力道很輕。順著他脖子摸到喉結時,金侍覺得就像是在搔癢。
 
和他熟悉的挑逗手法不同,眼前這個人摸他的時候,帶著認真與好奇。漸漸地,范統觸摸他的感覺清楚了一點,順著他胸膛滑下的手停在他的腹部,接著,范統小聲問了一個問題。
 
「那我也不可以……試著親你的身體嗎?」
 
聽了他的話,金侍笑著詢問。
 
「你想試試看我對你做的事?」
 
儘管他說什麼都不做,這句話還是有幾分挑逗的意味。
 
「是、是有點想啊,因為我一點也不懂這到底哪裡無聊嘛!所以可以嗎?」
 
范統又問了一次,金侍則依舊維持著溫雅的笑容。
 
「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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