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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嘛那就再貼一回(?)




 

因為月退移動的速度太快,追起來其實挺辛苦的,范統在好不容易追上、看見他推開書房房門的時候,深恐晚一步進去就會發生無法挽回的慘劇,連忙一個箭步要跟著奔進去。
 
「恩格萊爾?忽然過來,有什麼事嗎?」
 
待在書房裡的那爾西依然盡職地在改公文,並對突然出現的月退有點疑惑。
 
「那爾西……我仔細想想,還是無法克制住心中的殺意,所以──」
 
范統才剛追進來,就聽見月退散發黑氣說出這句話,讓那爾西為之呆滯。
 
別動手!你清醒以後會不知道怎麼面對啊!這時候、這時候要阻止他最有效的話到底是──
 
「月退!快住手!你要是殺了他我就跟你絕交!」
 
他顯然急中生智選擇了一句超級有效的話,而且還很幸運地沒被顛倒。
 
還、還好沒被詛咒陷害,萬一說成「快動手你要是殺了他我就跟你交往」,月退又一時誤會的話,豈不是糟糕透頂?黑氣停滯了,應該有聽進去?
 
「你……
 
等等,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為什麼月退轉過來看我的時候,停滯的黑氣突然暴增?
 
「你居然為了那爾西,要跟我絕交?」
 
喂。喂!那句話是為了你才說的,你給我搞清楚!雖然我的確不想看那爾西被殺掉啦,但你為什麼可以解釋成這樣!你腦袋的思考邏輯跟我完全不在同一條線上啊!
 
「不是這樣的!你……你先聽我的話,靠他靠得近近的,我們商量一下好不好!」
 
我是說離他離得遠遠的,謝謝!我好怕你一個失控就把我跟那爾西一起宰了,那可是得不償失,不管怎麼樣都要避免那種狀況發生啊!
 
「你要跟我商量什麼?」
 
你這副態度看起來好像什麼都沒得商量的樣子。現在的重點是拖時間,支開這些有問題的人我才有辦法尋找能治好他們病的方法!所以……難道還真的要模仿竹取物語裡那個公主的做法嗎?那……
 
「呃,我……突然很想收集各種魔獸的毛,最近你好像也很有精神的樣子,不如你去虛空一區幫我拔五百種毛?我會很難過的。」
 
詛咒不要自動幫我降數目!我想說五千種啊!最好在我找到方法解除這狀態之前不要回來,我真的應付不了你──
 
「真的嗎?你很想要各種魔獸的毛?」
 
月退一下子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好吧,如果你喜歡的話,那我去幫你拔好了,你開心最重要。」
 
然後他就這麼走了。
 
月退,你還真好騙啊。非正常狀態下的你,好像比正常的你更好騙耶?……
 
「范統。」
 
總算順利解決一個危機的范統鬆了口氣,但當那爾西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他便再度緊繃。
 
糟糕!那爾西是不是也有參加今天的聚會?我還想說如此簡單就打發掉月退,是值得慶幸的事,結果卻忘了這裡還有那爾西啊!
 
「發生了……什麼事嗎?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你的?」
 
當那爾西以遲疑的神態略帶擔憂地問出這句話時,范統先是一愣,接著覺得好像在絕境中找到了一絲光明,感動得幾乎想膜拜神明。
 
噢,那爾西,難道你居然是正常的嗎?這裡竟然有一個正常人!
 
「那爾西,你今天中午有參加他們的散會嗎?」
 
我是說聚會、聚會!要是沒參加的話,那我還是沒線索可問,只是……至少有個正常人可以幫幫我,一起想辦法吧?
 
「我有參加他們的聚會。怎麼了嗎?」
 
……
 
一開始的感動過去後,范統默默退後了兩步。
 
仔細想想……對啦,又是仔細想想。那爾西平時會這樣明白地關心我嗎?雖然我們藉由通信跟偶爾見面而彼此熟了點,但他一向很含蓄啊?不只含蓄,還常常很彆扭,總要透過一些拐彎抹角的方式才能表達自己的意思,該不會……該不會現在的那爾西也不正常?
 
「你為什麼後退?」
 
發覺范統明顯的退縮態度後,那爾西皺起眉頭,似乎不太高興。
 
「因為我隨便思考後覺得你、你這麼冷淡地關心我,好像怪怪的,不太正常?」
 
那爾西大概花了十秒的時間來猜測范統的反話,然後臉色難看地反駁。
 
「我才沒有很熱心地關心你!只是因為、你看起來好像狀況不太……
 
我?我怎……哇靠!我衣服何時被扯成這樣的!還有指甲抓出的血痕!月退──!
 
人都跑了,現在要找人算帳已經來不及,況且,就算月退還在這裡,范統也未必有膽子找他算帳。當務之急應該是趕快把衣服整理好,深呼吸,然後重新面對那爾西。
 
「那個,你誤會了,其實什麼事都有發生,只是我太激動撲倒了他而已。」
 
沒有!沒有發生!而且我跟他顛倒了!
 
「你……
 
那爾西的眼神渙散了一下,好像被這難以分析的反話打敗了。
 
啊啊啊!給我紙筆!我受夠了!今天我簡直快抓狂啦!
 
范統憤而搶了那爾西擱置在桌上的筆後,抓起旁邊的白紙便振筆疾書了起來。
 
本來想寫完再遞給那爾西的,但那爾西主動站到了他身邊,偏著頭就直接看起內容,雖然距離近了點讓人不太習慣,但省了遞紙的手續,倒也不錯。
 
「所以是什麼事都沒發生嗎……看起來真不太像。真的沒事?」
 
哇,我寫這麼潦草你還看得懂,你東方城文字修得真好啊──慢著!什麼叫看起來不太像!
 
『有事的是你們!你們今天聚餐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一個一個通通都變得很奇怪啊!』──范統在紙上悲憤地寫下這段話後,那爾西再度質疑。
 
「我們?我不覺得我有什麼身體不舒服的地方,哪裡奇怪了?」
 
噢,每個出問題的傢伙都說自己不奇怪。所以那爾西你到底有沒有問題?你可不可以提出證明說自己沒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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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