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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爾西的鳥為什麼會飛來這裡?
 
在這隻鳥跟他大眼瞪小眼的時間裡,他好不容易才注意到白鳥跟焦巴一樣都咬了信,這讓他的困惑更加嚴重。
 

 

難道這鳥寄信終於寄對了一次?月退為什麼不繼續用焦巴?被嚇壞之後終於逃跑了嗎?
 
還是又有什麼帳款要寄來羞辱人啦?那爾西終於訓練成功,讓這隻胖鳥可以正確找到人?
 
基本上之前雖然收過那爾西讓郵務寄來的帳單,但范統一次也沒認真繳過。他相信寄那種東西來不是真的要錢,只是想表達不歡迎他去住而已,事實上好像也真的是這樣,因為他沒繳錢,那爾西也不曾來信催促。
 
啊──不管怎樣,鳥都飛來了,信還是看一下吧,不看看總覺得令人很在意。
 
范統伸手取下信後,隨即展開信紙,入目的是優美漂亮的西方城文字,單看這手寫字功夫,就可以知道與月退無關,而信上的內容也很單純。
 
『恩格萊爾又跑去東方城了!他上個月已經跑去四次了!我到底該怎麼辦!』
 
從信件的語氣看來,似乎是在抓狂邊緣的樣子。抓狂邊緣還可以把字寫得這麼端正秀麗,范統不由得產生了一點佩服。
 
不過……寄給我這個做什麼啊?既然鳥是那爾西的,信可能也是那爾西寫的吧……?這到底?
 
真的是那爾西寫的嗎?
 
搞不清楚寄件者是誰就沒頭沒腦地回信,似乎不太妙,但完全不回信又很失禮,況且那隻白胖鳥還站在桌前等他。
 
如果是這種問題的話,回一下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范統這麼想著,便拿起毛筆沾墨開始回信。
 
『順其自然吧,不然就找他的家人規勸他,我想他還是聽得進去的。』
 
簡單寫完信件後,范統將信折好,準備遞給鳥兒,但這隻鳥卻不接,只衝著他啾啾叫了一聲。
 
說起來,范統的印象中,那爾西似乎給他的鳥取了一個不怎麼好記的名字,大家基本上都當牠小名啾啾,因為牠一天到晚見人就啾啾,要人餵東西給牠吃。
 
喂,難道你還要討到吃的才要工作嗎?
 
目前家裡沒有什麼吃的,只有之前領回來囤積、沒事也不怕餓死的公家糧食,反正這個也不用錢,范統乾脆就隨手拿來餵看看。
 
「啾啾。」
 
「啾啾。啾啾。」
 
在范統得到「公家糧食也吃得很開心嘛那爾西何必浪費錢買飼料」的感想時,他已經餵完了整整一包,鳥兒似乎看袋子空了,這才主動啄起桌子上的信,拍拍翅膀飛走。
 
這段意外的插曲過去後,范統便忘得一乾二淨了,加上晚間又被修葉蘭拉去吃飯,什麼信件不信件的,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只是第二天中午起床時,范統一轉頭就覺得光線照進來的地方,桌上有個東西雪白得很刺眼。他才正想揉眼睛看清楚,那個雪白的物體已經飛過來停在他大腿上,把信件一放朝他啾啾了。
 
……怎麼又來了啊!
 
他不知道該不該稱讚這隻鳥很溫馴,沒像焦巴那樣撲過來用翅膀把他打醒,而是乖乖站在那裡曬太陽曬到他醒才有所動作──無論如何,來了一次是意外,來了兩次就是困擾,他在打開信後就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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