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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

1,為了督促自己寫稿所以打算連載日更一下。(話雖如此這篇又不會寫很長!也沒幾天可以更吧!快的話三篇就沒了啊!)

2,那爾西什麼時候養鳥的......我寫了但還沒貼,總之是卷外。

3,因為是邊寫邊貼所以之後收書可能會修改。






 

魚雁往返之間
 
 
 
自從那爾西養了隻白鳥後,月退似乎覺得很新鮮,便一直糾纏那爾西出借鳥兒給他寄信。他寄信指定的收件人,自然是遠在東方城的范統,可是,無論怎麼寄,那隻能力很差的白鳥始終沒有一次將信好好地傳到范統手中。
 
這些事情都是范統輾轉聽來的,包含那爾西強調他沒有偷偷把信處理掉、真的都有讓鳥兒送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事者沒收到就不見了之類的說法。其實范統也不覺得那爾西是那種陰險到會截走信的人,畢竟有沒有收到一問即知,動這種很快就會穿幫的手腳,實在沒什麼意義,結論就是一切只能歸罪於那隻鳥太笨。
 
寄信屢屢失敗的事情顯然讓月退不太開心,於是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讓焦巴當起信差了。雖然范統不怎麼明白在符咒通訊器與魔法通訊器都能聯繫上的情況下,為什麼要用這麼沒效率又彆扭的方式,但想來月退也只是圖個新鮮,反正陪他玩玩就是了。
 
基於許許多多的理由,范統現在大半的時間都住在東方城。在珞侍提供協助的情況下,他在東方城有了一個還算不錯的住處,空間不算很大,但比起過去的444號房,已經寬敞了很多。
 
對范統來說,這個小房子比什麼神王殿聖西羅宮或者劍衛府都好住得多。簡單來說他還是比較喜歡獨居,奢華氣派不是他追求的東西,自由自在沒有人管的感覺才是最重要的,儘管噗哈哈哈也待在這裡,不過他大半時間都是拂塵狀態,說是獨居勉強還算符合。
 
今天焦巴飛來的時間是上午,因為范統還在睡覺,就遭到了翅膀拍打頭部的攻擊,這種被迫在節奏性拍打下清醒的感覺很討厭,然而他也只能一面抱怨一面起床,然後決定下次要把窗子封起來。
 
「哪有這種強迫人退信的道理!就不能早點收嗎!」
 
──我是說不要強迫人收信啊!晚一點再看也不會死吧!
 
既然都醒了,范統只好整理一下自己然後來看信。月退的信上一如以往地沒提什麼重要的事情,就算看信會因為想到他的毛筆字能練到能看的地步都是自己的功勞,因而有點得意,仍彌補不了大清早被一隻鳥吵醒的不悅。
 
整封信的重點看來看去只有最後一行字:范統,來西方城住吧,距離上次已經一個月了,你什麼時候要過來呢?
 
由於心情不佳,范統隨便回了一句「可是你那邊的人實在不太友善,我不想過去」就讓焦巴把信咬著送回去了。
 
嗯,這樣回信應該沒什麼問題,我說的都是實話,大家確實不太友善啊。先別說在那裡遭受的目光跟待遇,我回來以後還會收到那爾西寄來的皇宮住宿請款帳單,這是什麼待客之道啊!為了不寄丟還特地委託西方城的郵務代寄,也不用用他養的那隻鳥,簡直欺負人嘛!

不過自從他養鳥之後我好像也沒再收過帳單了,應該說自從……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信已經寄出,范統就接著做自己的事了。平日沒事做又沒人打擾的時候,他大概有一半的時間會奮發圖強做符咒的研習,而當他研習到快中午時,焦巴又飛了回來,那副受驚甚深羽毛凌亂的狼狽模樣讓范統嚇了一跳,快速將新寄來的信打開後,上面只有一個大字。
 
『誰?』
 
……我說月退啊,你書法進步了耶。能透過運筆將殺氣完美地融合進去,讓字本身散發出你寫字當下的情境,我該稱讚你還是……只是啊,真那麼在意,你不會直接用符咒通訊器問我嗎?這樣還要加上中間等信的時間,不是很焦躁?
 
想歸想,其實范統還是冒了冷汗。為了避免皇帝在比劍中意外殺死劍衛的糟糕情況,他還是回了信,告訴月退這個月比較忙,下個月就去住……然後他也再度為自己的妥協而感傷。
 
送走了驚恐的焦巴後,本以為接下來就沒事了,沒想到今天預期之外的「訪客」居然不只一名。
 
范統是聽見翅膀拍動的聲音才抬頭的,當他看到一隻白白胖胖的鳥從容悠哉地降下停到桌前時,他的腦袋一下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不是那爾西的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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