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怡伶的賀圖:)聽說是板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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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盧林的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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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忘川之水的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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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緋雨的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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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三 斷願

 

『夢與現實的交錯間,我已說不清那究竟是不是幻覺……』 ── 那爾西

 

『夢與現實的交錯間,猶如回到了過去……而這次我終能藉由別人的手,觸碰到你。』 ── 暉侍

 

 

 

 

 

 

戰鬥的時候,應該採取主動先發制人──范統一直是這麼認為的,不過,打從一開始就不利的狀況,讓他最先拿出來扔出去的符咒,都是些防守的符。

 

守、守住一開始兇猛的第一波攻勢,才能有後續啊!珞侍一開始就備好陷阱等人來跳了,這些飄浮空中的符咒沒消耗完之前,我根本只能被壓著打吧?

 

這陣子對法力與符咒結合的認知,讓范統清楚明白懸浮空中的那些符咒是什麼東西。

 

事先注入法力、使之處於預備啟動的狀態,放置在自身法力能擴散包覆的範圍內,然後只要心念一動,就能隨意讓任何一張符發揮效力。

 

所謂的實戰經驗,要拿來應付沒碰過的東西,腦袋還是會一時有點轉不過來的,在看見珞侍手指間夾了即將擲出的符咒,空中又有兩張符紙亮字燃起時,范統的思考幾乎一片空白。

 

等等啊!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剛剛燒掉的那兩張是什麼,我只看到頭一個字,閃……

 

霎時間,於眼前爆開的白光讓他也不需要想下去了,雖然那刺眼的效果被他一開始起手拋出的防護結界攔截了一半,他依然覺得眼睛疼痛。

 

閃光咒……珞侍你居然用閃光咒對付我……而且還是兩張疊加的閃光咒,你到底想怎麼樣!可惡,想想魔獸,想想在虛空一區跟二區的戰鬥,不要緊張!只不過是個閃光咒而已!

 

對於這個練習的時候曾經帶來一堆痛苦與糟糕回憶的符咒,范統一直是有點排斥的,想起暉侍拉人過河的場面,他也不由得惱羞成怒,停滯的頭腦這才恢復運作,試圖找出適合應用的符咒,來應付眼前的所有狀況。

 

而珞侍在發現最初的幾張符咒都沒產生多少效果後,頓時沉下臉孔,重新評價起范統,同時啟動一下子增為三張,手中夾著的符,也灌注了法力之後,筆直朝范統射了過去。

 

飄浮空中的預備符咒雖然號稱可以隨時啟動,但受限於一些使用條件,多半都是些環境屬性的符咒,相較之下,珞侍親手擲出的符咒就不一樣了,那是貨真價實的攻擊符,以接近完美的出手時機,脫手後隨即開始幻化出烈焰,搭配著剛才燒掉的那三張環境符咒,使范統覺得腳下沉重,抬手也變得困難,明顯是被施加了削弱、綑綁類的符。幸好那些效果經過他殘存的防護符削減,已經變弱了不少,不然猝不及防中招的他,恐怕已無還手之力。

 

珞侍擲出的那道符咒開展出焰花般的軌跡,燃放到范統面前時,他只覺得那足以吞噬生靈的烈焰張揚怒放得如同盛開的花朵,撲面的熱氣尚未襲至,就已有灼燒的痛感,慌忙中他也自寫好的符紙中抽取了一張,看清楚上面的符咒名稱,便注入覆蓋著法力的符力,再將之丟出去。

 

他用以應付這道攻擊的,是簡單的馭水咒。基礎符咒消耗的符力少、法力也少,有噗哈哈哈的加持,又可以發揮出很不錯的攻擊力,所以他寫了不少張帶在身上,想當作主要的攻擊手段。

 

當符咒幻化出來的水以驚人的氣勢蓋上焰花時,范統其實很擔心火焰會將水幕全數蒸騰,不過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兩方的符咒幾乎是以勢均力敵之態相互抵銷,在此同時,范統也沒有閒著,他還得處理附在身上的那些環境效果,但是,珞侍當然不會給他這種時間。

 

如果說噗哈哈哈之前的實戰特訓有什麼成效,其中一個必定是訓練出范統摸符咒的速度。要在那一堆寫好的符紙中瞬間挑出自己要用的符,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范統自認自己現在摸符咒的速度已經夠快了,然而,似乎還得再更快。

 

他淨化咒才剛用下去,殿上便又是三張符咒同時焚燒,珞侍的攻擊亦無間斷,這次他伸手夾起了兩張符咒一齊扔出,一道防禦,一道反制,這才稍微喘了口氣。

 

有完沒完!才剛淨化,馬上又重新對我施咒啦!這樣來來去去我根本解不完啊!喔喔喔不!珞侍你怎麼這樣對待你的朋友,你是真的打算殺了我嗎?這番凌厲的攻勢是怎麼回事,比噗哈哈哈還緊湊危險!

 

啊,對喔……新生居民死了也會在水池浮上來嘛,符咒跟術法一樣,都是很仁慈的招式,一般攻擊幾乎都不含噬魂之力在內,只要不自主輸出噬魂之力,這些爆來爆去的光其實也都對靈魂無害呀,乾脆地把我殺掉,再去水池那個無法使用法術的地方逮人,我手無寸鐵身無寸縷的就完全不能抵抗了嘛,真是最簡便的方法?

 

但這不公平啊!珞侍可以毫無顧忌地把我殺掉,我總不能對他比照辦理吧?他可是原生居民耶!一個人一生只能生效一次的王血復活他也已經用掉啦!所以我得顧忌會不會殺死他,他卻可以隨意施展招招致命?原生居民了不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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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賊的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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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樁的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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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米粒

感謝米粒的綾侍大人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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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統?你為什麼會在……

 

珞侍驚訝地問到一半,隨即像是領悟了什麼,神情也立即轉冷。

 

「所以,落月果真卑鄙無恥到趁著決鬥派人來神王殿偷取法陣嗎?曾經是東方城新生居民的你,居然也幫著他們做這種不可告人的事?」

 

啊?什麼?慢、慢著,你為什麼擅自誤會成這樣啊,法陣那種東西我們早就有啦,還是你硬要把那爾西說成西方城的法陣,那我也無話可說啦,只是……

 

 

「這其中沒有什麼誤會吧,我是來偷法陣的啊!」

 

這種時候詛咒別來亂了啦!分別了那麼久,拜託你千萬要記得我講出來的話大部分都是反的,這麼讓人印象深刻的缺點要忘記也很難吧?不要一時怒到失去理智就忽略了這件事啊!

 

「我不管你混進來這裡是什麼目的,反正不可能是好事吧?」

 

的確,這樣偷偷摸摸潛入人家家裡,唯一比較無害的理由就是「因為我覺得很想你,想趁機私下來跟你聊天敘舊」……這種謊話我實在說不出來啊,用想的就覺得拿這種話挑撥這個臉皮薄的,簡直無恥到極點……

 

「唔,我真的不是來偷法陣的啦,月退要我來救那爾西,你就幫個忙,讓我過去好不好?」

 

大家好歹朋友一場,我如果好好跟你說,你可不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完成我的任務?

 

范統正在心裡這麼想著,卻見珞侍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啊,糟糕,剛剛那句話……

 

「他不只要你來偷法陣,還要你把人質殺掉?」

 

不要再度誤會啦!我只是剛好講了一句正常的話而已,月退他哪可能要我殺掉那爾西啊!你清醒點!……不過你以前好像也沒有很了解他,這好像不能怪你,要是你只了解一半,記憶甚至會停留在月退恨不得殺了那爾西那邊……噢噢噢噢不是啦!還有啊,是因為解決掉人質激起了你看不過去的正義感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很護著人質的樣子,別因為那爾西長得跟暉侍很像就這樣啊!

 

「不是啦!我沒有惡意,只是倒楣被逼著來殺人的,我又沒有強烈的動力要瞞著月退救他!」

 

范統一喊完,就覺得事情只會越來越混亂,這種裡面摻雜著反話的話最難分辨了,就連他自己聽了也頭痛。

 

給我機會拿紙筆出來澄清吧!給我機會啊!用講的根本不能溝通,你應該也明白這件事,那麼讓我拿個紙筆,寫個緣由,應該不為過吧?

 

儘管他如此祈求,但顯然他的祈禱沒有任何作用。

 

「我不需要聽你解釋,范統。」

 

在流蘇顏色晉級為黑色後,珞侍已經不再使用過去的增幅器具,所以他沒有做出拿武器的動作,但范統卻感覺到戰鬥一觸即發。

 

你要做什麼啊!難不成你要把身為入侵者的我殺掉嗎?我想過來救人會遭遇的阻礙,就是沒想到擋在前面的會是你呀!

 

「珞侍,先前我們逃走的時候你不是也沒有幫忙嗎,至少、至少代表你還是在乎……

 

「不要再提那件事!」

 

珞侍打斷了他的話,忽而轉得凌厲的語氣,讓范統為之愕然。

 

「我們的交情早在你們離開的時候就結束了!我已經違背過母親的期待,背叛過我背負的職責,這一次不會再那樣了!」

 

當珞侍冷下臉孔,向前踏出步伐,以法力維持、飄浮在周圍的符紙,其中一張也亮起了光痕咒印,如同變戲法一般,焚燒生效。

 

「我是東方城的侍,驅除落月的探子是我應該做的事,在我的符咒驅動之前投降,否則就別怪我動手了,范統。」

 

方才生效的咒是光明咒,點亮了光源的第四殿,襯著這些浮空的符紙,格外有種壓迫之感。做出這番宣言的珞侍,只給予范統幾秒的時間決定是否交戰,他不認為范統會是自己的對手,如果對方真的不肯放棄,那麼,他也會克盡自己的義務。

 

意識到不可能用言語勸說成功後,范統的心裡多少有點難過。

 

然而就在這裡投降是不可能的事。他的回答是掏出符紙,緊握了自己的拂塵。

 

 

 

 

 

◎ 范統的事後補述

 

 

 

 

 

珞侍──看在暉侍的面子上,別把我滅了啊!這種要考期末考卻又不想進教室的心情是怎麼回事,我一定要跟珞侍打嗎?還真棒啊,剛好都是符咒專精,符咒對符咒,這樣……我到底有沒有勝算?這次要不要問噗哈哈哈看看?如果他跟我說沒勝算,我就直接投降不打啦,至少珞侍不會把我殺掉,我頂多被抓去跟那爾西關在一起吧?

 

慢著,跟那爾西關在一起,這聽起來好像有點搞頭耶,假裝投降再被關起來,之後再救人脫困……不過,珞侍都誤以為我被派來殺那爾西了,應該也不可能做出將危險人物跟重要人質關在一起這種事?

 

我真的很想叫暉侍出來面對,根本就是他的事情吧!我居然要為了救他的親弟弟,跟他的義弟打架,這是什麼樣的因果關係!暉侍,珞侍他還是很聽你的話吧?你顯靈一下不行嗎!別縮在殼子裡當烏龜,你給我把他搞定啊!

 

不管我怎麼喊話,暉侍還是不理我,加上又握著噗哈哈哈,想什麼都被聽光了,還拋過來一句「范統你好沒用,是男人就自己打架」……問題是這明明不是我的架啊!我只是被攪進來的無辜路人而已,請把我當空氣!

 

單是珞侍亮符咒的招就比我帥了一百倍,台下要是有評審,我一開始分數就是從負分開始算了吧?

 

灰黑色流蘇耶,我到底應該怎麼辦,而且搞不好人家是謙虛不招搖才沒掛純黑色啊!珞侍你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第四殿外面等我自投羅網,難道那爾西被關在第四殿嗎!還是違侍大人實力太差所以你特地過來保障他的安全啊!

 

月退不會來救我,阿噗也說好不幫忙……

 

暉侍!暉侍你在哪裡!別再唱歌划船了,我需要你!就算你只有淺黑色流蘇,但你一定制得住你弟弟啊!你到底聽不聽得到我在喊你!

 

可惡,暉侍,我討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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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夜宮唯莎的賀圖:)
喔喔今天分享的第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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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Light

感謝Light送的賀圖:)主題好像是沉月的武器護甲們~>///<
因為祝賀的理由一再寫出來好像有點害羞,後面就不詳加敘述了(奔)

因為賀圖貼出後陸續有不少人也有送賀圖的意願,為了處理上的順利與明確,就只收到下周二喔:)趕不上也沒關係,有這份心意就很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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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禾日

忽然發現圖上寫得好清楚我都不用解釋了!(錯)
這是收到的第二張賀圖,一樣分享給大家,感謝禾日:)

也希望下次排行榜一樣可以有好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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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反正我平常就像空氣一樣,大家本來就當我是透明的,要偷偷離隊去做別的事情,根本就沒有難度吧?我就算消失到他們打完,也不會有人發現啊,這麼說來,我到底希望不要有人發現,還是有人注意到我不見了這件事?

 

范統在走往城門的過程中,仍不忘自嘲。

 

維持著隱身的狀態進神王殿似乎是個比較好的選擇,雖然他曉得自己的隱身咒效果跟噗哈哈哈完全不能比,但比起毫無掩飾地闖進去,賭賭看隱形咒可能還好一點。

 

 

既然隱身了,那我身上東方城的新生居民印記就沒有意義了嘛,本來是想混入人群中偽裝成普通新生居民用的,但現在路人連我都看不見,更別說是我身上的印記啦……

 

確認城門口的守衛看不見自己後,范統便坦然自若地踏入了久違的東方城。

 

當古色古香的東方街道再度映入他眼中,范統也不得不承認,其實他還挺懷念這裡的──儘管住在東方城的時候,他住的是擁擠的宿舍,吃的是難吃的公家糧食,身上還背負一筆不小的負債,但比起西方城,他還是覺得東方城比較有親切感。

 

西方城好吃好住卻無法當自己的家,我這該叫奴性嗎?只是在東方城的時候,確實比較沒有煩惱嘛……應該說,比較沒有太大的煩惱。那個時候只要煩惱負債跟學業就行了,現在為什麼總是得煩惱死不死、國家情勢之類的問題啊?

 

范統會在此刻感嘆這類的事情,除了轉移緊張感,一方面也是真的有感而發。

 

人活得越久,接觸越來越多的事物,生活也越來越不單純之後,就會很懷念過去呢。唉,飛黃騰達,建功立業,應該是很多人都會有的願望吧?雖然我也還沒達到這些目標啦,但光是身邊的朋友平民變皇帝就讓我覺得壓力大增了,現在的我偶爾也會渴望當初單純平凡的美好啊──

 

雖然,打從我買下噗哈哈哈,一切大概就已經註定無法單純而平凡了吧……不,打從我莫名其妙沒死卻被沉月吸引來這個世界,一切就已經──

 

糾結於這些過程,對目前的狀況其實沒有任何幫助,范統很快就醒悟了過來,加快腳步朝神王殿前進。

 

隱身的其中一個壞處,就是可能被別人撞到。畢竟看不見有人在那裡,就這麼撞下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因此,范統十分慶幸今天路上的行人很少,他走路閃人比較沒什麼難度。

 

現在不是慢慢懷舊的時候,那爾西人在哪裡,進了神王殿後搞不好還得花一番功夫搜尋,他知道自己應該加快腳步,盡快抵達目的地,如此,才能早點開始尋人。

 

神王殿主體照理說會有杜絕隱形之類的結界設計,范統站在外面觀察了一陣子,也肯定了這一點。以他現在的能力,足以輕易看出建築物有沒有設結界,由於不想跟人正面衝突,隱形會觸動結界這一點,讓他困擾了起來。

 

想要度過偵測隱形的結界,一種選擇是不要隱形,另一種就是用更高明的手段,讓結界探查不到自己的隱形。

 

對范統來說,還是隱形比較有安全感,所以他只猶豫了一下,就決定用後面那種方法。

 

根據之前的經驗,只要把噗哈哈哈拿在手上,符咒的威力就會倍增嘛,那……我拿著噗哈哈哈再對自己施展隱形咒,說不定效果也會好上許多,讓我的隱形更成功?

 

基本上,除非自己改良符咒,否則隱形咒都是一樣的,強度的差別在於施咒者對符力的運用,以及那張符咒寫得好不好。先前噗哈哈哈對范統用的隱形咒裡面或許還複合了術法之類的東西,范統模仿不來。

 

他照著自己的推論,抓起噗哈哈哈再重新對自己用了一次隱形咒。這樣到底有沒有效果,也得實際測試看看才知道。

 

所謂的實際測試看看──也就是邁開步伐直接走進去撞結界了。這種測試方法還挺刺激心臟的,但范統一時之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撞上去,真出了什麼事,再隨機應變。

 

抱持著立即警備開打的心理準備踏上神王殿的階梯,范統腳不停步地往內前進,真正跨入結界的範圍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時,他覺得自己劇烈跳動的心彷彿都要爆破了。

 

喔喔喔真的有效嗎!我、我真的騙過了神王殿的結界,讓結界感覺不到我的存在!搭配了噗哈哈哈來使用的隱形咒簡直就是超級空氣咒嘛!徹底抹殺一個人的存在感,讓一個人徹底空氣化!只要用在別人身上,就可以讓對方也感受一下我一直以來的心情……

 

激動地在內心離題完這麼一段之後,范統不由得又罵了自己一句「白癡、有病」,接著才繼續往內深入。

 

關於那爾西會在神王殿的什麼地方這件事,要用人力搜索,可能有點浪費時間,只有他一個人,想走遍神王殿的每個角落實在太勉強了點,但要用特殊的方法尋找,他又缺乏必需的條件。

 

很好,我跟那爾西根本形同沒接觸過,我身上也沒有那爾西的東西,難道我應該借重我老爸傳給我的能力,就地占卜一下人在哪裡?這、這樣好像有點讓人心情複雜啊!我為了今天特訓得那麼辛苦,結果要倚重的卻還是我原始的能力?

 

范統一面想一面臉上抽搐,同時也不太甘願地開始進行尋人的占卜。簡單占卜後,結果顯示要繼續往內走,在很深入的地方,於是,他便打算先走到第五殿再看看,只希望占卜真的準確。

 

空蕩的殿上沒看見半個人影,不知是否平時就這麼冷清,范統顧著往後面跑,一心只想著好好將事情完成,然而,沒等他跑到第五殿,才剛進入第四殿沒多久,他就撞到一片無形的障壁,那種結結實實撞面的感覺讓他心中大呼不妙,果然,前方的空間也在他中招後撤除了偽裝,在他面前呈現出來的景象,使他愕然屏息。

 

「珞侍……

 

晦暗的殿堂上,一時之間難以細數的符紙靜靜地飄浮、高低不一地懸在這片空間內,宣告著四周的危險性,他昔日的友人則站在整片符咒空間的中後方,因為看見了隱形咒被破除的他而面露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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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戰況的擴展下,范統瞧得目瞪口呆,幾乎都要忘記自己該去做什麼了。抵擋攻擊的護罩是隨行人員們負責的,所以他不必自己保護自己,對危險的本能反應降低後,太過專心觀戰的結果就是讓時間過得不知不覺。

 

女、女王好威啊!那是什麼絕對防禦般的特效!月退拿著器化的天羅炎,就算只是隨便一揮,我都覺得我可以被掃一下就魂歸水池啊!為什麼她可以毫髮無傷?這是什麼妖術!喔喔喔月退到底有沒有把握,到底是不是胸有成竹啊!這應該是大家事先沒預想過的狀況吧?如果認真的攻擊也傷不到對方,那就算祭出絕招也未必會奏效啊?……

 

 

范統緊盯著空中交戰的那兩個人,覺得自己都快緊張到胃痛了。

 

因為他看不出月退現在的攻擊出了幾分力,也搞不懂矽櫻身上的狀況是器化的表徵,這種只看得懂一半的感覺造就了他緊繃的情緒,預測不出結果,又擔心結果不如預期。

 

雖說范統現在實力跟在東方城那時比起來有飛躍性的提升,但要跟正在決鬥的那兩人比,可能還是有很大一段距離,那根本已經是超出金線三紋、純黑色流蘇很遠的階級了,因此,范統在心裡吶喊來吶喊去,發覺這實在沒什麼幫助,便決定轉去觀察伊耶的表情。

 

矮子跟他們的程度應該比較接近吧,他根本也是個隱身在人群中的矮子大魔王……所以從矮子的態度,多少可以判斷出月退的情況樂不樂觀?

 

范統是這麼想的,同時也因為想到這個辦法而竊喜。不過看了看伊耶的神情,他覺得這個主意似乎也不怎麼管用。

 

噢,矮子,你的臉部表情有點凝重僵硬……不管空中現在出什麼招,你都皺著眉頭,這樣我哪看得出什麼啊?總之,不怎麼樂觀是吧?要是很樂觀的話,你的表情應該也會放鬆一點?

 

其實我自己也看得出來沒有很樂觀啊……就算看不出來,從氣氛也可以判斷嘛,好吧,我只是想問,要是、要是月退真的輸了,在女王要對他做出致命攻擊的時候,矮子你會不會無視規定硬是介入決鬥救人啊?拜託你救一下吧,反正西方城無恥也不是第一次,都設計過東方城了,決鬥賴皮也稱不上什麼新鮮事,總比人死掉再來復仇好吧?

 

一面想著,范統也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很不要臉,至於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別人做不做得出來,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月退也不見得真的會輸嘛?我操心這些只是未雨綢繆,天生想太多的毛病發作了而已啦……噢!怎麼突然有點頭痛!發生了什麼事嗎?

 

『范統,你怎麼還待在這裡啊?』

 

噗哈哈哈的聲音在范統為突來的頭痛疑惑時響了起來。

 

『呃?』

 

『本拂塵記得你好像有事情要去做啊,我不是還幫你做了特訓嗎,你腦袋裡那個假黑毛在煩,該辦正事就快點去啦。』

 

啥?什麼假黑毛?哪來的假……慢著,你該不會是說暉侍吧?你是說因為他在碎碎唸所以我才會頭痛嗎!你、你是說你感應得到我腦中那個惡靈嗎嗎嗎嗎嗎!他果然是實體靈魂對吧!

 

范統因為噗哈哈哈這句話而一下子慌亂了起來,從其他對象身上驗證自己被鬼寄生,那感覺畢竟還是很驚恐的,即使之前他已經差不多肯定過這件事情也一樣。

 

『噗哈哈哈,你為什麼會知道他在做什麼啊!』

 

『嗯?本拂塵是跟你心靈相通的契約武器啊。』

 

不要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講出這種「這樣你就該懂了」的話然後又什麼都沒解釋到啦!這麼說來你之前可以從我腦中抽出劍術的記憶也很奇怪,雖然我都沒有認真質疑過你為什麼辦得到……

 

『范統你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啦,總是離題逃避,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特訓的啊。』

 

噗哈哈哈指責他的聲音聽起來又帶著唾棄了,這讓范統介意了一下。

 

『我又沒有說不去!我沒有要逃避啊!只是……

 

說到一半,他一時也說不出個好理由來,只能呆呆地抬頭看向上方。

 

他唯一的朋友,正在與實力未知的敵人進行生死決鬥。

 

如果可以,他也很想看到最後,不希望現在就離開,然後一直掛念結果。

 

他希望能站在這裡,即使無法並肩戰鬥,至少也親眼看著月退戰鬥到最後──無論是浴血的勝利,還是頹然倒下。

 

然而這是當前的現實所不能允許的。

 

月退之所以會進行這場決鬥,目的是什麼很清楚,而他將這件事拜託了他。就算不管暉侍的請求,月退的拜託他也不應該無視的,他必須利用這段決鬥的時間去做好事情,即便做不好,起碼也該盡過力。

 

這個時候范統靈機一動,很想問問看噗哈哈哈看不看得出誰會打贏,但念頭才剛興起,馬上就熄滅了。

 

也許他是不想聽見月退會輸這種話。要是真的聽到,他只怕也無法下定決心現在就離開這裡,潛入東方城。

 

要從這裡離開再光明正大地走進東方城,得先隱匿自己的身形才行,想著想著,范統嘆了一口氣,默默地摸出符咒。

 

現在沒有人注意他,大家關注的都是兩個王的戰鬥,要偷跑正是好時機。

 

對自己使用符咒後,范統看著符咒生效,判定應該沒有人發覺這裡忽然有個人消失,便悄悄地脫離隊伍,朝城門的方向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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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虛空的領域朝自己籠罩而來時,矽櫻並沒有因此而驚慌。

 

雖然這的確是個棘手的狀況,但對她來說,要在這樣的領域中自保,還不算是難題,假如她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又有何能耐與她的敵人纏鬥下去?

 

那片奪走顯色的黑白將她包覆進去時,從她身上也浮出接近白色的淡藍光芒,猶如護身的聖潔光輝,即使在月退的領域中,仍沒有被剝奪色彩。

 

 

迎面而來的音震,被她抬手之間化解,不過月退這次的攻擊顯然沒有那麼簡單,在她接了第一道後,後面的連環攻擊也緊咬而來,如同料準了她會採取迴避一般,削過來的震波鎖死她所有退路,對方人也急速朝她逼近。

 

他會採取攻勢要她近身對決,在她的意料之中。冷哼了一聲,矽櫻催動魔法迅速化為冰劍,往四面射出,目的在於引爆對方尚未觸及她身體的道道攻擊。

 

音波被擊潰後爆出的震盪,使得月退不得不緩下靠近的速度,穿在他身上的愛菲羅爾只有基本的防禦能力,讓護甲增加抵禦壓力的事情還是能免則免,自己朝衝擊波撞上去,無疑是沒有理智的行為。

 

而處於爆炸餘波中心的矽櫻,在魔法發動的那一刻,身形也忽然從原位閃現消失,月退錯愕的同時,一束純粹力量的銀芒便從他身後劈了過來。

 

閃過這次突然的攻擊,靠的是平時鍛鍊出來的戰鬥反應直覺,以及對危險的感應神經。他的身體差點就在那一擊中重創,比起沉浸在逃過一劫的驚險感覺中,他更需要知道剛才的狀況是怎麼回事。

 

矽櫻人在他的領域中,如果施展魔法咒術,他應該不會沒有察覺,況且術法、符咒、魔法跟邪咒都不是毫無準備就能使用的東西,更別說矽櫻身影消失之前才剛使用過冰系的魔法,無論怎麼想,這都是很不合理的狀況。

 

他知道他一定是漏掉了什麼,漏掉了能使這件事實現的關鍵──只是,戰鬥中不容他停下來思考,他必須面對自己的敵人,慎防自己的破綻,以免同樣的狀況再來一次。

 

經過剛剛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剛才用來鎖定矽櫻的手段是無效的,但他轉過身面向矽櫻,並躲過幾記擾亂用的魔法後,仍決定用一樣的方式進行攻擊。

 

不是為了命中敵人而做,他是為了弄清楚敵人的手段,用他的感知充當他的眼,去看清矽櫻移動位置的方式。

 

連環的音刃由光弦激發出去,旋轉著往矽櫻包夾而去,沒有多餘的花招,就只是單純的攻擊,他等著看矽櫻如何迴避,敵人使用的手法是他一定得去了解的。

 

只是,儘管他用的是相同的攻擊模式,矽櫻也未必得用相同的方法應對,這一次她待在原處不動,竟似要硬接,這使得月退的神情出現了一點動搖。

 

兩國交換武器後,他們的攻擊應當是對彼此的護甲不利的。

 

因為護甲防禦的強項與對方武器的屬性不合,所以對方的攻擊造成的損傷會比較大,也比較危險,他會因此而比較容易受傷,那麼,敵人自然狀況雷同……

 

這是很正常的邏輯推理,也是他們事前所預想的。

 

事情應該要是這樣才對……

 

月退握著劍的手收緊了些,發勁之後沒等自己緩過來,便直接再催使術法,補上下一波攻擊,像是想藉由輸出力量來穩下情緒似的,層層相疊的音震,就這麼高速地襲擊過去。

 

以黑白扭曲的空間為背景,矽櫻抬起了她的左手,凝聚到她指掌間的光芒就像她突破領域限制的護身氣罩一樣,呈現冰冷的藍色,像是她慣用的冰系魔法,卻又有些不同。

 

由她掌心釋出的能量穩穩地擋下了前方的震波,而繞過了她從後方掃來的音震,則在她背後開展的幻幕下,全數抵銷於無形。

 

這一幕讓月退終於知道了矽櫻使用的是什麼樣的力量,也了解了剛剛的瞬間移動,她是如何做到的。

 

那是千幻華。

 

守護她不被領域侵蝕,讓她能只留殘影、閃現至其他位置,現在在她的背後綻放出幻象,為她阻擋所有攻擊的……全都是千幻華的力量。

 

籠罩在淡藍光暈中的矽櫻顯露出的冰凜,使人不敢逼視,那件閃耀著珠光的輕甲就如同嵌合在她身上……

 

從那片螢藍幻幕出現開始就浮印在她臉側的藍色印痕,只說明了一件事。

 

即是千幻華的器化。

 

有些護甲的器化,外觀上不會很明顯,千幻華顯然也是這種類型,加上矽櫻長年不動武,他們幾乎沒有情報來源,這個直到此刻才呈現於月退眼前的事實,彷彿也宣告著他將被打入劣勢。

 

對矽櫻而言,選擇這個時機曝露出她能與護甲器化,無疑是要給敵人造成心理壓力,以揭露自身實力來達成這樣的效果──雖然月退蒙住了眼睛,她無法看見他現在的眼神,但從他身周浮躁起來的氣場判斷,他確實受到了影響。

 

也許她無法完全掌握武器的力量,發揮不出希克艾斯的所有特性,但是,只要她所做出的攻擊能對敵人造成傷害,而敵人發出的攻勢全都動不了她,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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